虽然这种事情在大多人看来,是不值得怀疑的,但谁知道这种老东西是怎么想的?
……
谭书常修行八年,二月,二十一。
今日没什么好写的,主要想写一点昨日遇到的事情。
我拜访白芷山。
出于圣门弟子的谨慎,我先掩去身形,去了一趟白芷山,发现只有一个二证合道修士后,便又下山去。
毕竟,如此上山,不合礼数。
不过,我持礼数而来,可白芷山的丹修,却都傲慢无比。
尤其是两位自称西紫仙族之人,更是宛如将其当成了我的主人,其中一位,更是因受不了我的魔种影响,要对我施以名为仙命的手段。
这仙命手段确实奇妙,竟然是直接引落天司之力,而且其天司之力,并非混乱松散,而是呈现出一种类规则形态。
不过,虽然这等仙命手段玄妙,但施展之人实在不行,他是在向我出手之人当中,死得最快的一个。
很遗憾,我不知道他的名字,不然应当提名于此。
之后,另一位仙族之人,没有因为同族之死而伤感半分,反而异常平静,只是问我,我如此做,是否合乎我所言的礼数?
这个问题问得好。
只不过,我乃圣门弟子。
而圣门弟子,焉有几个不反复无常乎?
……
日记很快就写完了,毕竟内容不多。
然后,谭书常便很遗憾的准备离去。因为那只素白手掌没有出现,那位神秘真仙前辈“阿鹿”则也没有出现。
后者倒是正常。
只是这前者,反而让谭书常摸不着头脑了,因为他自问自己日记写得很勤快了。
以往这个时间点,那只素白手掌早就来“拿”了,怎么这一次这般懈怠了?
莫非是终于遭了天谴了?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果真是天道昭彰了。”谭书常不由如此说道,虽然他是说过,对自己日记被偷一事,无太大感触。
但是……魔修就是这样子反复无常的。
而在起这一念头的时候,谭书常同时还在沟通起贪婪法则。
贪婪法则自然不会拒绝谭书常。
只不过,贪婪法则终究是特殊的,所以其在回应谭书常的那一瞬间,些许波动散出,令谭书常那一个腹诽素白手掌的念头,被某位存在感知到了。
而这位存在,自然是那只素白手掌的主人。
也就是其本身。
毕竟,谭书常这一个念头,算是直接提到了这位,自然也会被这位锁定之下感知到。
于是乎,就在这一刻,埋头苦修的剑公子,浑然没发现,他的那一件通灵之宝,又慢悠悠地跑出来了。
然后一只素白手掌伸出,冲着某个方向竖起了中指。
接着,这只素白手掌轻轻一抓。
顿时就见一篇篇日记的虚影浮现,那是某个反复无常的魔修,最近写的日记。
这只素白手掌很快就锁定了其中一篇日记。
与此同时,那四天柱之地,南门天柱附近的灵域中,有一座名为白芷山的灵山宝地上空,突然落下了大片的“日记雨”。
而这些日记的数量,也是一篇不多,一篇不少。
刚好够白芷山上的修士,人手一篇。
这些修士都不由看了过去,然后就见看到了一个略显微妙的抬头——谭书常修行八年。
然后不多时,就有一道暴怒声响起“贱民下修,你找死!”
这位自然是被写进日记,又因为不知道名字,所以没有写出实际名字的当事人了。不过没写出也不要紧,反正都写明白芷山了,所以很好分辨是谁。
……
天鬼岭上,依旧是那好似阴阳切分的场景,在天上看,荒芜死寂,而在落下后,便又是一派鬼域氛围。
谭书常先是看了看他留下的传讯符,都没啥动静。
不过这也很正常,时间还很短。
只不过,这天鬼岭上的阴气,却是远比以往更浓郁,并且还不是谭书常所熟悉的天鬼岭阴神阴气。
也在这时,有戏曲之声,由远及近而来。
“妾曾叹,旧相思最苦最磨人。妾曾感,春去秋来,花开花败,重拾同一株花,却不见共站此处人……”
一道多手多脚的妙曼身影出现,手脚之上,眼口罗布。
“道友还是一如既往的恋爱脑。”谭书常见到这一位阴神,不由笑道。
“总好过道友这无情人。”这阴神语气柔柔地回应道,不过,虽然语气柔,但对于谭书常这一句话,显然是没好气。
“不入情,就无情了?”谭书常闻言诧异。
“道友所修的,乃是无情之道。这一点,妾身可是感觉的无比清楚。”这位阴神说出这话的同时,其身上的眼睛,全都露出了大有深意之色。
“道友说是无情之道,那就无情之道,
192、我不相信好用的血魔,会这么没用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